“什么?”
顾北陌不敢置信地看向南栀,余光瞥见两人无名指上的戒指,顿时怒不可遏地质问:“栀栀,你……你真的和这个男人交往了?你们……你怎么会看上这种小白脸?”
容忱言满不在意的瞟了一眼顾北陌,吓的他,忍不住往边上躲了躲。
“我看上什么人,和你有什么关系?你家住海边?管这么宽。还有,我和他,不是交往,是领证!我们结婚了,他现在是我合法丈夫,我们约会也好,吃饭也好,就算是开房,那都是合理合法的!”
南栀不耐烦的反驳道。
然后拽着容忱言的手,直接掠过两人,离开了金玉缘。
电话在包里不停的震动,南栀出了金玉缘之后,才接起电话。
“死丫头,你现在哪儿?现在,立刻,马上给我滚回青山居!”
沈秀珍尖锐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,虽然没有开免提,但密闭的车子里,容忱言还是将沈秀珍的话听得一清二楚。
容忱言拧了拧眉,他只道南栀前些年被南家‘流放’海外,却没想到,南家人对她竟然如此不看重,甚至……
他虽不愿栀栀和顾家有牵扯,即便栀栀没有找到他,他这次回国也是要解决两人的婚约,但没想到,南家居然会让南鸢直接取代了栀栀南家大小姐的身份!
这是真的没把栀栀当南家人啊。
“奶奶确定要让我回青山居?既然如此,不如让佣人把我的房间收拾出来?”
南栀的房间,早在十五年前离开青山居的那一天,就被南鸢给霸占了,所以南栀回国后,南晨光宁可拿出钱,给她另外置办了一处地方,也没提让她回青山居。
沈秀珍一噎,语气更加不耐:“你少跟我说这些,你的房间?你哪来的房间,你不是早就搬出去住了吗?我现在让你回来,你作为晚辈,就应该回来!如果不回来……从现在开始,我就让人把你的银行卡全部停掉!”
沈秀珍早就对老爷子偷偷给南栀转账这件事情不满了,但当时老爷子身体还算健朗,南家又是老爷子说了算,她心中不满,但也不敢明说。
如今老爷子还在医院躺着,她搞点小动作,也不是什么难事儿。
“呵,既然奶奶这么想我,好啊,我回去,正好,今晚带个人给奶奶还有二叔认识认识。”
南栀说完,也不等沈秀珍那边是什么态度,直接挂断电话。
容忱言扭头看向南栀,眼神凝重,且带着一抹心疼。
他说:“我陪你回去。”
有他在,谁都别想欺负她!
“你紧张?不用紧张,不过是几个不相干的人,他们说什么,你就当是放屁好了。我的家人,只有爷爷,他现在身体不太好,等过段时间,我带你去见见他。”
就是不知道爷爷会不会生气,毕竟她……这么随便就把自己给嫁出去了。
南栀以为容忱言是紧张,所以才会紧紧抓着自己的手。
南家,确实一般人见到,都会紧张。
越城百年豪门,顶级财阀,可不是吹的。
南氏集团早年是典当行,之后从事古董买卖的行当,到南栀的爷爷那一辈,南氏已经发展成了帝国数一数二的大豪门。南栀父亲去世的早,但虎父无犬子,南晨风接管南氏之后,将产业转移到纺织行业,如今南氏集团是帝国最大的进出口纺织贸易公司。
占全国市场的70%,绝对的龙头老大。
一路上,南栀简单介绍了一下南家的情况,最后又说了一句:“在我这里,谁要是欺负我,就给我加倍的欺负回去!别给我丢人。”
容忱言回应她的是温和一笑。
南栀默默叹口气,心中暗忖:罢了罢了,因为这张脸,她居然有朝一日也会被美色诱惑,找了个花瓶,要是南家人敢欺负他,大不了,她帮他讨回来!
青山居的大门开着,南晨光接到消息,早早从公司赶回来,一看到停在门口的车,脸色一沉。
尤其是看到从南栀车上下来的男人,冷哼一声,甩袖进屋。
“母亲。”
“嗯,坐吧。”
沈秀珍点了点头,余光瞥见南栀和身边的男人走进来,脸一横,直接将茶几上的杯子砸了出去。
“砰——”
南栀没留神,险些被砸中,幸好容忱言动作快,一把将人拽开,才免遭一难。
烫金花纹的茶杯碎了一地,残渣还冒着热气。
容忱言拧了拧眉,这才刚进门,就险些受伤,他真不知道这些年,栀栀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。
南栀低头看了一眼脚边碎掉的陶瓷片,挑了挑眉,看向坐在客厅的‘老妖婆’。
奶奶好大的脾气啊,这杯子是爷爷最喜欢的陶艺大师阮白特意制作,送给爷爷的礼物吧?”
沈秀珍一愣,低头看看放在桌子上的另一个杯子,脸色不是很好。
“哼!一个杯子而已,要不是你这个不肖子孙,我会乱发脾气?他是谁?你把南家当什么地方了?什么阿猫阿狗都敢领回来?还有,马上和这个野男人离婚!堂堂南家大小姐,你不要脸,我们还要呢!”
南晨光审视的看向南栀身边的男人,刚才在外面没注意,如今一看,倒是有点眼熟,但一时又说不上来在哪见过。
不过这感觉也只是一瞬,毕竟容忱言那一张脸,一看就像是个出道的艺人,许是在什么电视台节目中见到过。
南晨光沉着脸,对南栀擅自领证结婚的事情,十分不满。
就仿佛是一直以为掌控在手中的人偶,突然有了自己的想法,不受控制了。
“奶奶,你又搞错了,南家大小姐是南鸢,和我有什么关系呢?至于脸……呵呵,你们有吗?”
南栀脸上挂着冷漠的笑,张口闭口野男人,这就是南家老夫人的修养!
还几次三番干涉她,她的耐心早就被南家人耗完了,如今想让她离婚?还不是怕她回来抢股份。
呵——这倒是让他们猜对了,她要的,就是股份!
“混账!南栀,别以为你爷爷疼你,你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了,立刻跟你奶奶道歉,还有,你结婚的事情,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们?我们是你的长辈,难道还能害你?”
南晨光怒目而视,这两年,南栀回国之后,从不提公司股份的事情,他也就当这小丫头识趣。
两年了,虽然没把南栀接回南家,但也没有过于苛待,至少在花钱上,给了南栀足够的自由。
但现在看来,是他小看了这个丫头,不声不响的领了证,想要争权?
哼!天真!可笑!愚蠢!
“我现在不是告诉你们了吗?奶奶,二叔,这就是我老公,容忱言。”
南栀自然的挽上男人的胳膊,容忱言低头看向她,笑容温和,南栀愣了愣,突然觉得心房的跳动加快了许多,红晕染上脸颊。
‘老公’?这个称呼很不错,他喜欢。
容忱言抬头看向南家人,冷声道:“栀栀已经成年,她有权利选择自己的另一半。离婚?这件事情在我这里是不存在的。”
南栀:这话说得的太早,以后会打脸的……他俩是契约结婚,最多一年。
但这个时候,南栀自然不可能扯容忱言的后腿。
“放肆!南栀,这就是你找的男人?除了这张脸,你知道他家是做什么的吗?配得上咱们南家?你爷爷要是知道你随随便便找个男人结婚,迟早被你气死!”
“呵——爷爷到底是为什么会被气到住院的,奶奶,您心里没数儿吗?”
南栀冷嗤一声,对于爷爷突然中风住院这件事情,她心里一直十分怀疑,尤其是沈秀珍和南晨光几次三番阻拦她去医院。
爷爷生病住院,至今也有几个月了,她只见过一次,还是在南晨光和沈秀珍的监视下,匆匆看了一眼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
沈秀珍浑浊的双眸不安的看了南栀一眼。
“二叔,关于我父母给我留下的公司股份,我希望,您能尽快处理好,下个月,我会正是进公司。”
南栀的话,立刻引来南晨光和沈秀珍的极力反对。
尤其是南晨光,脸色阴沉的可怕,沉声道:“栀栀,不是二叔霸着你父母的股份不放,而是……你太年轻了,以前也没接触过公司的事情,不如这样,你先跟着你姐姐学习,等过几年,你熟悉了,我再慢慢脱手。”
“你一个女孩子,要这么多股份干嘛?南家每年也没少给你钱,公司的事情,就该交给男人,以后全都得给小宝!”
沈秀珍的眼里,除了儿子南晨光之外,就只有小孙子南华景。孙女在她眼里,就是个赔钱货。
更何况,南栀和她本来也不亲近,就更加舍不得将南家这么多股份交给南栀了。
一想到南栀这些年,吃南家的,花南家的,她就肉疼啊!
这死丫头,别的本事没有,花钱倒是大手大脚,这些钱,本来都该留给小宝的。
“奶奶,二叔的股份,以后是给姐姐还是给南华景,我没意见。但……我父母就我一个女儿。至于我这些年拿的钱……二叔,我虽然没有管过公司,我也知道我父母的股份,再加上我自己2%的股份,每年光是分红,就不止这个数儿,更不用说这么多年了……”
南晨光给她的那些钱,连利息都不够!
真当她是软柿子,这么好欺负?
南家这年做的事情,她可都一笔一笔的记着呢,迟早都会讨回来的。
南晨光和沈秀珍两人对视一眼,脸色黢黑,他们一直以为被拿捏在手上,不可能翻身的小丫头,竟然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之下,长成了一只不受控制的小野猫!
“栀栀,该是你的,二叔一分都不会少给你,只是,进公司的事情,还是等你爷爷身体好一点,我们商量过之后再做决定吧。”
南晨光这话一出,沈秀珍立刻附和:“没错!你爷爷现在还在医院,你要进公司,那也得你爷爷点头同意。当初鸢儿进公司,也是如此。”
“既然人都来了,今晚就留下来,吃个饭吧,容忱言?容,这个姓倒是不常见,我在越城,也就知道一个容家。”
南晨光之前没留意容忱言的名字,如今再回味,他忍不住怀疑其容忱言的身份,这一身的气质,看上去不像是个靠脸吃饭的小白脸。
但真的会是哪个容家吗?
面对南晨光审视的目光,容忱言倒是十分坦然,他常年在国外,平时很低调,外界只知道容家有个继承人,却不知道他的全名和长相。
距离晚餐时间还早,南栀连招呼都没打,直接拉着容忱言去了院子。
青山居是南家的老宅,有百余年历史,占地面积大概有上千坪,光是别墅前面的花园,以及后面的庭院,在越城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,就是一个天价豪宅。
“你没什么想问我的?”
南栀看向一旁沉默的男人,关于她的身份,以及南家,容忱言这个男人,似乎太冷静了一些。
容忱言默默的看着她,问道:“你跟我结婚,是为了公司股份?”
“嗯。我爸妈留下的遗言,只有满20周岁,结婚,才能继承公司股份。还有别的要问吗?”
既然已经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,只要容忱言不背叛她,她以后自然也不会亏待了他。知己知彼,才不至于被南家人抓到把柄。
“如果、不是我……”
容忱言拧着眉,他其实知道南栀的答案是什么,但一想到她把自己的一辈子随随便便交出去,他就像狠狠惩罚这个小女人。
“不是你,大概也会是别人,不过这种假设性的问题,你不觉得很浪费时间吗?容忱言,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,不能背叛!同样,在合约期间,我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。”
至少在这一年,他俩即便是契约结婚,她也希望,彼此忠贞。
“好。”
别说这合约期间,这辈子,他都不可能背叛她!当然,她也只能有他一个男人。
两人在院子里逛了一会儿,到了晚餐时间,南家人全部到齐。
“栀栀,你真的和这位容先生结婚了?”
南鸢的脸色不是很好,下午在金玉缘,南栀和容忱言离开之后,顾北陌发了好大的脾气。
但如果南栀真的和别人已经结婚了,至少她不会再成为她嫁进顾家的绊脚石!
南纪优默默跟在南鸢的身边,落座的时候,也是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,偷偷瞄了一眼容忱言,顿时一怔。
心脏‘噗通——噗通——’的狂跳。
她低着头,不敢作声。
“这是我的位置!”
南华景看到自己的位置被南栀占了,小嘴一撅,蛮横的想要推开南栀。
南栀冷眼一瞪,反手捏住南华景的手腕,“你的位置?”
“哇啊——疼!你松手!奶奶,妈咪……好疼啊,她欺负小宝。”
南栀一甩开南华景的胳膊,这小子便跑到沈秀珍的面前,哭着告状。
沈秀珍最是心疼这个唯一的小金孙,看到南华景手腕通红,顿时气的破口大骂:“南栀!谁给你的胆子在青山居放肆!?居然敢在我面前欺负小宝,立刻跟小宝道歉!”
一有人撑腰,南华景顿时得意的扬了扬下巴,趾高气昂的看向南栀,挑衅道:“听到没有,你现在立刻给我跪下道歉,我就原谅你,否则,你现在就滚出我家。”
好一个‘我家’。
好一个跪下道歉。
容忱言沉着一张脸,南家一个几岁的毛头小子,居然还敢让他的女人跪下道歉?
“是吗,二叔?”
南栀平静的放下手中的筷子,看向南晨光。
“行了!小宝,你坐到你妈旁边,吃饭,要是不想吃,就回房间!吃个饭都不安生。”
最后这句话,南晨光是看着南栀说的。
南华景虽然年纪小,但在南家,他最怕的人,除了爷爷,就是父亲。
圆滚滚的小脸,委屈的撇了撇嘴,磨磨蹭蹭的走到郑月兰的身边,乖乖坐好。
“小宝还小,你别吓着他了,宝儿,来,坐到奶奶这边来,奶奶给你剥虾。”
南栀对于南家人的态度,全然不放在心上,安心吃她的饭。
容忱言自己倒是没怎么动筷子,只是偶尔给南栀夹点菜,剥个虾,挑个鱼刺之类的。
南纪优就坐在容忱言的对面,偶尔偷偷瞄一眼,阴郁的眸子中闪着一抹异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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