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走错了,孟姐说这个客人喜欢刺激,喜欢被动。
她上去就把他捆了……
有什么事情冲她来啊!
带走她爸爸是什么意思?
说不定,现在霍修已经知道她开业大酬宾的事情了!
在霍楚楚焦急的询问之下,前台小姐拿了张纸条出来,说:“是霍小姐吗?那位凌先生给你留了纸条。”
霍楚楚忙接过纸条,看见上面有留言:
“明早九点,帝都南区力天大厦,带上户口本身份证。”
纸条是用钢笔字手写的,字体工整,雄浑有力,笔锋十分犀利,笔力透到了纸背。
南区力天大厦,带户口本身份证。
这是什么意思?
霍楚楚眼泪长流,脑子里想的却只有霍修。
爸爸,你去哪儿了?
霍楚楚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,感觉自己像游魂一样,到了家,发现钟晴在自家门口:“楚楚,你怎样了?打你电话一直打不通?叔叔呢?”
霍楚楚像被人抽走了魂魄一样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……
第二天,天才蒙蒙亮,霍楚楚就从家里出来了,准备坐早一班地铁去市区,不管是刀山火海,她都要去闯。
谁知道才出了老街,就看见一辆闪亮的宾利停在了路边,颜文轩和覃小鹿下来了。
“楚楚,你没事吧,昨天……文轩他不是故意的!”
霍楚楚看着她那伪善的嘴脸,不想说话,绕过了她,冷冷地说:“还好,人没死。”
覃小鹿着急地拉住她:“楚楚,对不起,都是我的错,我不求你原谅,你跟我们去医院看看吧,你头上的伤口一定伤得好重,你昨天都流了这么多血,不检查检查的话,可能会留下后遗症的。”
霍楚楚心里着急着去寻找霍修的消息,不想理会假惺惺的覃小鹿,伸手一把将她的手从自己的手臂上撸了下去。
“哎呀!”
自己才这么一碰她,她就像个瓷娃娃一样,应声碎在了地上,颜文轩愤怒地从后追来,一边扶起覃小鹿,一边咬牙切齿地对霍楚楚说:“霍楚楚,小鹿是担心你才大清早来看你的,你的心肠怎么可以这么歹毒!”
覃小鹿还柔柔弱弱地说:“文轩,我没事,楚楚头上的伤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而霍楚楚已经懒得看他们演戏,骑上自行车,在蒙蒙亮的道路上飞驰,往地铁站方向去了。
颜文轩大大地叫了一声:“楚楚!霍楚楚,你给我站住!”
可惜,她再也不会为他停留了。
怀中的覃小鹿软软地说:“文轩哥哥,楚楚对我们一定是有什么误会,我们也不要逼她了。”
望着那绝情而去的霍楚楚,颜文轩眼里一点温热逐渐冰冷,反而是温柔地扶着覃小鹿上了车:“小鹿,我们先去医院看看你的伤势。”
覃小鹿软软地回了一声:“谢谢文轩哥哥。”
她低着头,满脸红晕,长长的睫毛盖下来,藏住了自己眼底得意的光。
霍楚楚,颜家少夫人的位置,你没那福气去坐。
……
八点半,霍楚楚就到了纸条上留的位置,帝都市中心南区的力天大厦。
力天大厦是‘凌氏集团’的办公楼,地处繁华的帝都市中心,这里寸土寸金,力天大厦却足足有两栋,几十层楼,全部属于‘凌氏集团’所有。
凌氏集团的创始人凌力天,以安保事业发家,如今更是成为了国内一流汽车、军工、高新产品的制造商。
她抬头,看着高耸入云的大厦,眼里满是惊叹,听说力天集团背后的凌氏家族富可敌国,听说他们一顿家宴,就要吃上好几十万。
好几十万,差不多就是穷人的一条命了。
这附近高档写字楼扎堆,是帝都最富有的地段,许多大的集团办公地点都在这里。
力天大厦旁边,就是屈氏工业集团。
屈氏旁边,是欧氏实业。
这都是显赫无比的世家贵族,时常在财经新闻里面看见他们的身影。
屈氏和欧氏大楼下面,今天都挂了白。
新闻说是屈氏大小姐也是欧式的夫人去世了,姻亲两家在办丧事。
然后,一片素白之中,凌氏大楼门口张灯结彩……据说,凌氏总裁今天要结婚。
凌氏跟欧式算是竞争对手,一直不对盘,可是这姓凌的也太不要脸了,别家死妈,他张灯结彩办喜事。
听说为了喜迎总裁大婚,他们的产品这几天都要打折。
缺德,真缺德。
才站了会儿,就听见‘滴滴滴’的喇叭声在耳边回响,几辆车停在了面前的马路上,都是霍楚楚不认识的牌子,但是车身光滑如镜,将自己脑袋上的纱布和纱布里渗出来的血丝都倒映得清晰可见,这车应当是价值不菲的,这附近就没有寒酸的车。
车窗玻璃降下来了,金黄色的内饰全是金钱的色彩,一阵高档冷香传入口鼻。
戴着金丝框的保险大叔双腿交叠,随意优雅地坐着,正在垂眸看电脑,见到了霍楚楚,他优雅地点了点自己身边的位置,说:“上来。”
霍楚楚看了看左右,这附近就是凌氏集团,而霍修买过凌氏旗下公司的保险,这位大叔是保险公司的人,在这儿也是正常,就回:“不好意思大叔,我今天要等别人。”
没想到,车里传来无情凉薄的声音:“想见你爸爸,就上来。”
霍楚楚楞了一下,随即明白了什么。
“你……你就是……”她目瞪口呆,目光落在了他的腕表上。
凌碧玺薄唇拧出了个不怀好意的反派笑:“怎么?开业大酬宾的开门红贵客,你都想不起来了吗?”
“你……我……”
信息量太大,一时之间,霍楚楚还无法接受,眼睛瞪了又瞪,最后焦急地凑上来,询问:
“那……你们还赔钱吗?”
这位大叔看起来,好像是保险公司的高管啊!
她把人家的高管给那啥了,万一他怀恨在心,使绊子不赔钱怎么办?
凌碧玺冷哼一声,没回答,只说:“上来。”
霍楚楚下意识地捏紧自己的衣角,惴惴不安地上去了。
她一上去,氛围立马就不同了,耳尖红得快要滴血了。
原来,他就是1208那个人。
那晚上不堪入目的一幕幕画面,像电影在脑海里循环播放,还带逼真音效。
完了完了……可是她又不能不问霍修的消息,可怜巴巴地问:“那……是你们保险接走了我爸爸吗?我爸爸买的险种,还包含这种高端服务吗?我爸爸现在在哪儿?”
还一个劲儿解释:“那天晚上,真的对不住了……是我走错了,我给你赔礼我给你道歉,你可千万不要公报私仇啊!”
他明明自己也玩得很爽……
见保险大叔不回,她又楚楚可怜:“你放心,那十七万,我会尽快还给你的,就当是我借的,我会加利息的!你给我点时间,我一定能还上的!”
凌碧玺还是不回,霍楚楚都要哭了,心一狠,一咬牙:“我求求你,你千万不要跟我爸爸说我出去赚钱的事儿,我……我以后免费陪你睡,天天睡!好不好?”
凌碧玺这才将目光缓缓从电脑里抬起,打量了一下她的衣着,一如既往地寒酸,脑门上打了一个纱布,看起来颇凄凉,他冰冷无情地询问:“户口本和身份证带了吗?”
霍楚楚忙点头:“带了带了,还有我爸的银行卡我也带了,保险金可以直接打我卡上,我爸爸在哪儿?”
凌碧玺带上手套,接过了霍楚楚送过来的身份证户口本和银行卡,霍修和霍楚楚的身份证都在,他将一份纸质文件拿了出来,同时不动声色地问了一下:“你脑门上是怎么回事?”
霍楚楚一手抓过他的文件,还以为是什么理赔协议之类的需要自己签字,一面找签字笔,一边抽空回:“摔了一跤,不用你们赔的,我自己能好。”
签字笔找到之后,她翻开文件,却发现那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什么理赔协议,而是——婚前协议。
她把协议翻几页,再翻个面,把婚前协议几个字亮给凌碧玺看:“大叔,你是不是拿错文件了,这是婚前协议,不是理赔协议。”
凌碧玺手里拿着另外一份,已经在空白处签了自己的名字:“没拿错,看完再说。”
霍楚楚瞪大眼,将合同甩得‘哗啦啦’的:“你不能这样!我只是答应陪你睡,没说要跟你结婚!你再不让我见到我爸爸,我就去你们公司投诉你!”
凌碧玺表情淡漠,把文件翻了个页面,利落地签下了自己的第二个签名,一边把文件递给霍楚楚,又把她手里那份抽过来,继续签名,一面说:“你觉得你有资本拒绝吗?”
霍楚楚急眼了,腰板硬了起来:“我不管,我要见我爸爸,不然我就投诉你!让你丢工作!”
凌碧玺都笑了,以一个上位者藐视蝼蚁的冷漠眼神瞥了一下霍楚楚,朱唇轻启:“第一,你对我的心理造成了不可逆伤害,体检报告精神鉴定等材料和证据我已经收集齐全,如果你现在拒绝了我,我随时可以让你坐牢,法律刚改,受害者不限性别。”
霍楚楚一惊。
凌碧玺:“第二,你趁我不备,盗走我的钱夹,伙同那个叫做钟晴的人把腕表转卖,牟取十七万非法所得,这个数,足够让你和你的同伙坐穿牢底。”
霍楚楚二惊。
凌碧玺:“你爸爸在我手里,你如果拒绝我,你就永远也见不到他了。”
霍楚楚三惊,舌头都打结了:“你……”
而凌碧玺只是将那两份已经签好字的文件给她,替她放好签字笔,戴着手套的手缓缓地端起酒杯,一边优雅地抿着红酒,抽空说:“如果你签了这份协议,并且跟我结婚,你也有好处。”
不等霍楚楚说话,他便将条件一一摆出来:“你父亲今后的医药费、营养费、养老,你的生活费学费等一切花销,由我负责。”
霍楚楚看向了他,觉得有点魔幻。
听起来仿佛是件好事,可总是冒着一股浓浓的阴谋的味道。
“二,你家所在的地,可能要开发了,我对此事有决定权,你跟我结婚之后,你家立马拆迁。”
拆迁!
霍楚楚双眼一亮,他们那一片都盼了好多年了,一直没拆迁的消息,如果能拆的话,他们家的两层小平房,按照现在的价位,不仅能拿钱,兴许还能分到房子,何川镇以后是要并入帝都主城的,房子会越来越值钱。
所以……这个男人,是在图谋自己的拆迁款?
她赶紧看了一眼所谓的婚前协议,扫了一眼其中的重要条款,见里面果然有一条:“女方婚后所有个人财产,100%归男方支配,包括但不限于拆迁补偿、继承、工作收入等。”
果然,是图谋她的拆迁款!
可是她如果不签,自己强暴加盗窃的罪名逃不了了,她坐牢了,谁来照顾爸爸呢?连好心帮她的钟晴也要受牵连!
拆迁款和爸爸比起来,还是这么微不足道。
她‘刷啦啦’地签了自己的名字,也顺便看了一眼对方的名字:凌碧玺。
她什么都来不及想了,赶紧把协议给了他,急切地问:“那我现在可以见我爸爸了吧?”
凌碧玺收起了协议,垂眸看了一眼,确认无误之后,才说:“不着急,你爸爸一直在那儿,不会跑的。”
可霍楚楚还是心急如焚。
车也不知道是要开向何处,霍楚楚赶紧仔仔细细地把这份所谓的婚前协议看了看。
男方:凌碧玺。
女方:霍楚楚。
跳过前面的套话,她认真看协议正文。
除了她婚后所有收入要归凌碧玺所有外,还有好几条无理内容。
婚后,女方必须无条件满足男方提出的任何要求,包括同房、生育等,不限次数。
婚后,女方不得对男方不敬,包括但不限于争吵、质疑、诽谤等。
婚后,家中一切事务,以男方为主导,女方无权过问男方私生活,但女方任何私生活男方都有权过问和控制,女方不得有任何身体或者精神上的出轨。
婚姻存续时间:视男方意愿而定,女方无权干涉和过问。
协议解除条件:视男方意愿而定,女方无权干涉和过问。
女方违反协议处理办法:男方将向公安机关提交女方偷盗、强奸等犯罪事实相关资料,依法追究女方及其同伙的刑事责任。
此协议保密,女方一旦泄露,按照违反协议处理。
……
协议上全是女方要履行的部分,男方只有两条:
一,保证女方家合法纳入拆迁范围。
二、保证女方父女早日团聚。
霍楚楚:“噫!”
好变态,好恶心。
同房和生育还不限次数!车平稳地停在了一个车库里,凌碧玺下车了,霍楚楚将协议揣进包里,跟上凌碧玺的步伐,紧紧追问:“我们这是到哪儿了?是去见我爸爸吗?”
凌碧玺没有回答,摘掉了手套,进了电梯,助理按了个一楼,到了之后,发现是个私人医院,霍楚楚登时笑了:“我爸爸一定在这里。”
凌碧玺泼了盆冷水:“你爸病症比较复杂,去国外手术了,今天带你来是做婚检。”
婚检……
霍楚楚目瞪口呆。
要不要,这么正规啊……图个拆迁款而已!
“凌先生您来了,我们已经等你们很久了,这边请。”
私人医院跟霍修呆的公立医院完全不一样,人少,高端服务,凌碧玺被请进了VIP贵宾厅等待,而霍楚楚则是被带到了一边去做婚检。
当然,婚检有什么项目,她说了不算,只是进了检查室,一堆仪器等着她,血检、尿检、胸透、遗传病筛查。
内科外科骨科五官科口腔科妇科等,全部检查一遍!
体验数据以最快速度传到贵宾室的凌碧玺那里,他眨眼就知道了霍楚楚的各种数据,身高、体重、血型、内脏脂肪含量、月经情况等。
他喜欢掌控一切,包括他的内脏脂肪含量。
凌碧玺看到数据,十分满意,频频点头,还不忘提醒:“把她脑门的伤口重新包扎一下,不能留疤。”
当然,婚检只是霍楚楚一个人单方面的,凌碧玺不用检查,他在贵宾室里惬意地喝着茶,一边看财经新闻。
今日头条还是关于欧氏和屈氏的。
“欧氏夫人、屈氏大小姐屈甯去世,百亿遗产何去何从?欧氏长子欧珣拒绝了本报记者的采访。”
“屈甯虽然是欧珣的继母,但是两人关系非常融洽,有传言,这百亿遗产,一半归欧珣,一半归次女欧乔。”
凌碧玺默默地浏览着相关消息,眼里有晦暗不明的光。
很快,霍楚楚已经完成婚检出来了,低垂着头,耳光尖红透了。
刚才婚检,还给她检查了一下妇科,医生还十分准确把数据都传给了凌碧玺。
包括处子破没破,大概什么时候破,上次性生活的大概时间,等……
可凌碧玺完全没有看到她的小别扭,如风一般地从她身边掠过:“走。”
霍楚楚默默地跟上,默默地上车,赶在五点之前到了民政局,全程一脸懵逼,凌碧玺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,一直到一个滚烫的红本本送到了她面前,她才稍微回神了一下。
大红的结婚证上,有她和凌碧玺的合影,他依旧带着那金丝框的眼睛,双眸里不咸不淡,毫无波动,可定睛一看,还是能寻到一丝两丝透着阴谋气息的暗芒。
而霍楚楚,双眼无光,神游天外,脑门上还打着纱布。
诡异的结婚证。
出了民政局,天边都泛黄了,凌碧玺把自己的那一份协议和结婚证收了,还让人复印了好几份,顺便让助理把户口本身份证和银行卡都还给了霍楚楚。
他坐上了车,抬了抬自己那集智慧与优雅于一身的金丝框眼镜,说:“今天就这样了,我会派车送你回去,你自己处理好家里的事情。”
“20号之后,我会再来找你。”
他都不看她,仿佛多看一眼都是嫌弃。
霍楚楚回味着那个20号……刚才医生询问经期的时候,她如实回答了,就是10—20号之间波动。
耳朵尖又红了。
助理送了个东西过来,打开一看,是个手环,凌碧玺:“手环带上,会把你的定位同步给我,我必须随时知道你在什么地方。”
霍楚楚一脸不愿地带上了手环。
不就是个图谋她的拆迁款嘛……不用这么麻烦,她又跑不掉的!
“那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我爸爸!”
凌碧玺根本没兴趣回答,车门一关,车就扬长而去了,还留下一辆车,白手套司机恭敬地打开了车门:“夫人,请。”
夫人……什么鬼!
一个破保险公司的高管……图谋她一笔拆迁款,还搞得这么兴师动众。
恶心,变态!
“不用了,我坐地铁回家就好。”
这车看起来也挺值钱的,她要是坐这车回去,那就是包养实锤了。
……她这也不算被包养吧,都领证了。
等她拿到拆迁款,凌碧玺应该就会和她离婚吧。
但是被睡这种事情,似乎难以避免了,协议里面都写好了,还不限次数。
被命运接连捶暴揍,她都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勇气。
伸头被睡,缩头还是被睡。
反正都是被人睡。
回家地铁上,她用手机镜面照照自己,十八岁的她,正是青春年华,就算不化妆,也是魅力四射,五官精致,像极了大明星秋水。
从小她的脸蛋就特别出众,小时候还有村里的老光棍想把她骗走卖钱,被霍修发现,把老光棍暴打一顿,之后不顾所有人反对,带着所有积蓄离开了那个落后愚昧的小山村,来到了这个镇上。
霍修知道,她这个脸蛋在老家很危险,无时无刻都有人盯着,想把她偷走卖钱,城里才适合她。
她幸福地长到了现在,未来一片光明,可惜……
回到何川镇已经很晚,冷清的家没有半点温暖,霍楚楚疲惫地洗漱睡觉,下了雨,漏雨的屋顶时不时地飘进来小雨点,她用个水桶接一接就算了。
打开手机,翻到了好友列表,她一个个地把高中同学全拖黑了,只留几个群聊接受信息,意外发现覃小鹿和颜文轩还留在好友列表里。
听说他们都在一起了……头像都成了情侣头像。
似乎,这是理所应当的。
钟晴发了消息过来:“怎么样?叔叔找到了吗?”
霍楚楚回:“保险公司接走了,没事了。”
回复完毕,她把覃小鹿和颜文轩都拉黑了,又看见列表里有个陌生账号,回忆好久,才认出来这是凌碧玺,她的拆迁老公,卖表的时候顺便加了方便转账。
点进他朋友圈看了看,他几乎一天发一条,内容都极端高大上,一会儿国外开个会,一会儿豪宅里吃个晚餐,一会儿和要员握个手。
恶心,变态!
她打了个备注:死变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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